“在我们成为猎犬与白鸟之前。”

“我的穷口袋里只有一本月亮的诗集。”

一款旺旺碎冰冰。

悔否

 oc-冉闻洲。这个oc因为比较挑画师和没有画师愿意画文设,没有脸。

 

“R,你后悔了吗?”男人站在阴影里面目平和,如果忽略过地板上触目惊心的鲜血,大概人们会觉他是什么商业大佬。

 

是大佬,站在人血上的大佬。

是该被枪决一千次的大佬。

 

画面向他的脚下目测两步处,趴着另一位男人,看不清脸,不知道地板上那源源不断的血,在旧的、还没干透,新的便又冲刷了一遍。

 

全身上下竟无一块好肉,双腿不知去向,十指被拔了个干净,蔚蓝色的衬衫早已血红。

 

R浑身都要疼的昏厥了,他咬碎了一口好牙,“不悔。”

 

“我不叫R,我是冉闻洲,缉毒警冉闻洲。”

 

R和冉闻洲不同,R是毒枭的得力助手,是左膀右臂般的存在。

 

冉闻洲是为了抓捕男人罪证,都没有从警校毕业的卧底。

 

疼痛忽然迟缓了,从前的一幕幕映射在脑海里,像走马灯一样。冉闻洲回忆起,当时,进入警校四年被叫过去,稀里糊涂的被安排了任务。

 

第一次进入酒吧,在酒吧里到了男人,被男人调笑,警校学生也会来酒吧玩——他第一次去这种地方,连警校校服都没脱,也得亏这样,否则他这样好看的长相早被搭讪的没有头脑了。

 

冉闻洲觉得,自己当初的反应就像是一只误入狼群的羊,不知怎么入了男人的眼,提上了这条线,后来男人问冉闻洲,要不要不上学和他干,冉闻洲同意了。

 

冉闻洲知道自己长得帅,男人大概也只是想养金丝雀。

他错了,冉闻洲从来都不是金丝雀。

 

画面模糊一转,到了第三年冬天,男人谈生意带上了他,这代表他的任务有了进展。

 

可这次,男人让他吸毒。

吸不吸?

吸,染上,他是军人。

不吸,线索就断在自己这里了。

还是得吸。

 

他永远记得第一次毒瘾,手扣烂了,才忍住。

那就用他一个人的生命换吧,冉闻洲想。

 

他悔的,悔没有亲眼见着毒枭死,悔还没和警校室友坦白,悔父母没人养老。

他不悔的,他不悔没有告诉父母自己是卧底,不是叛变;他不悔吸毒,让男人放下警惕;他不悔自己的死亡。

 

明天!黎明的曙光!

 

他什么也看不清了,鲜血糊住了他的眼睛,但他用仅剩的半边耳朵听见了撞门声,听见了枪响!

 

他听见了曙光的声音!

 

早该枯竭的精气神一下子就被抽走了。

 

他死了。

 

死的不为人知。

 

大家只知道,有一个警校的学生放着大好的前途不要,与毒枭离开了,最后毒枭死了,没有人再关心他。

 

冉闻洲,缉毒警。

于22岁死亡,档案封存。

 

他的父母都为此不耻,不愿为他的尸首安葬。

最后,来的是一位四、五十的老人,他穿着军装,先是对着尸首行脱帽礼,带走了尸首,安葬在壮士园里,无姓无名。

 

碑上只刻了一句话:黎明永远在黑暗之前。

 

老人叹气,没法子,如果英雄事迹被传出,他的父母很可能被毒枭余党盯上。

 

一路走好,冉闻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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